长期被老公家暴。
即使他抢走家里所有的钱,我都没想过反抗。
可他还要以子易赌资。
这次,我要和他拼命。
01
丈夫刘健仁不仅赌博成性,还经常对我施暴。
离婚无望。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烂在了泥潭里。
任他磋磨。
直到我迎来了我的珍宝。
她是我的全部。
是我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但刘建仁偏偏要将我唯一的希望夺走。
从此,我和他不死不休。
深夜。
刘建仁醉酒归来,开口就是钱。
他索要无果,一怒之下将我拖进了厕所。
密集的拳头和寒冷刺骨的水,重重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无力挣扎后。
向我啐了一口,把我扔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
那时,我真想这样一了百了。
不巧的是那次被爸妈及时送进医院。
不仅没死成,还查出已经怀有 2 个月的身孕。
孩子的到来让我在绝望中,看到了一点点光亮。
好在在怀孕期间,他虽偶有动手。
却并没有伤及孩子。
我在担惊受怕中,终于迎来了孩子的出生。
我以为孩子的到来能让他改邪归正。
可我终究是天真了。
有的人天生就是恶魔,我又怎么能奢望,恶魔会拥有人性呢?
而我的丈夫,连恶魔都不如。
虎毒还不食子,可他呢?
他居然想拿孩子去换赌资!
剖腹产后第 4 个月。
我正在给孩子喂奶。
刘建仁一拳砸在了我的伤口上。
从我的手里夺走了孩子。
我顾不上撕裂流血的伤口。
驱车追赶。
在郊区将他逼停。
他下车后怒不可遏。“不就是一个孩子吗?大不了以后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我看着他副驾驶上,哭到嗓子沙哑的的囡囡。
她才 4 个月大。
“刘建仁,你怎么这么狠心,那是你亲生女儿。”
他不想和我浪费时间。
重新坐回车里。
情急之下,我抄起手里的千斤顶,照着他的脑袋抡了下去。
他被我打昏在地。
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屏幕亮起。
我用他的指纹将手机解锁。
【把孩子带到西郊仓库,接到货,一百万会直接打到你的账上。】我看着他手机里的条短信。
再盯着手里的千斤顶,上面血迹还留有温度。
只要我再敲几次,就能将它全部染红。
要不是杀人犯法,我恨不能将他碎尸万段。
我回到车里,
抱着 4 个月大的孩子大哭了一场。
冷静下来后,我看着躺在地上的他,拨打了 120。
医院里。
他安静地闭着眼,无数次想把他的氧气管给拔了。
这样一切就结束了。
……
可真是这样吗?
那条短信,像悬在我头顶的利剑。
刘建仁的丧心病狂,应该没那么简单。
什么人这么大胆,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抢人。
如果只是刘建仁把孩子卖,那谁来给他善后?
如果把孩子卖了,没想过我会报警吗?
直觉告诉我,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我低头看着扑闪着大眼睛的囡囡。
放弃了拔刘建仁氧气管的想法。
刘建仁这条“纽带”还不能丢。
我只要我的孩子平安长大,没有人能威胁到你。
如果有,那妈妈就帮你一一铲除。
02
趁着刘建仁昏迷。
我把他的手机翻了个遍。
得知他为什么要把孩子拿去卖掉。
原来,他经常去的赌场,表面是赌场,暗地里,却做着人口买卖的勾当。
他们最近接到一个大订单,需要拥有特殊血型的人。
而不巧,我的孩子偏偏刚好符合条件。
刘建仁因为赌博,欠了赌场不少债。
赌场告诉他可以用女儿来抵债,而且还额外再给他一百万。
当晚,他便从我怀里抢走了囡囡。
一直以来忍让,竟然让他生出了如此歹毒的心思。
我将他手上的针管,按深了几分,
刘建仁还在昏迷中,扎针的手不停抖动。
还好我是编程出身。
为查清真相。
我在他的手机里植入了定位系统,车钥匙,车里里我也放了监听器。
凡是他会贴身带的东西,和长待的地方我都给他安排上。
但凡我以前勇敢一点,就不会让我和孩子陷入如今这样的境地。
一个月后他痊愈出院,他对我和孩子又好似回到了恋爱时。
嘘寒问暖,把好丈夫表现的淋漓尽致。
连我被家暴后,帮我无数次的邻居阿姨都开始夸他。
终于懂得照顾妻子和孩子了,果然男人就是要成家了才能成熟。
他被夸时,脸上微微不好意思。
“哪里,这些都是我该做的,”
“以前是我对不起潇潇,以后我会好好对她们母子的。”
我心想:不愧是我的好丈夫,孩子的好父亲啊。
晚上,我在电脑上实时共享他的聊天界面。
他出院后我以照顾孩子为由向他提出分房睡。
他同意了。
脸上露出些许庆幸,分房睡正合他心意。
要是睡一个房间,他有很多时候都不方便。
毕竟他还要和外人合谋,怎么卖掉我和孩子。
没错,经过上次后,他打算把我和孩子一起打包。
我竟然只值 150 万。
孩子至少还了他的赌债后,还剩 100 万。
我们各怀鬼胎地回了各自的房间。
他在和他的上头联系。
这次,我要当一回猫。
03
次日。
他早早起来做了早餐,我在假装开心地吃完,给孩子喂过奶。
他提出带着我和孩子出去玩。
我们来到了一个老城区。
刘建仁说,这边有一个很好吃的几十年老店。
专门做的私房菜,很有特色,我们进了包厢。
因为要给孩子喂奶,我不能喝酒,他“贴心”地为我点了饮料,孩子在婴儿车里安静地睡着。
时不时地给我夹个菜,这画面好不温馨。
全程心不在焉。
中途他借口出去上厕所。
看他出了包厢门,我也拿起手机,实时共享。
知道他们的布局后,我深吸了一口气,收回手机。
……
他进来时我主动把孩子的手推车推到他手上,“我也要去一趟厕所,你先看着孩子,”
“她睡着了,我怕外边太阳刺眼,给她把棚子拉上了,”
“你小心点,别把她吵醒了。”
“好,你快去快回,”
在他的计划里,在我的饮料里下药将我迷晕。
把我和孩子一起打包带走。
但我全程没喝饮料,他急得出去打电话想对策。
他回来时,我又“刚好”将机会递到他的手上。
他全程兴奋地盯着我一步步走向厕所。
幻想着 250 万已经到手,自己怎么在赌场大杀四方。
原本他们是想制造一场车祸。
拿他们实验室里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婴儿假冒。
毕竟一个 5 个多月大的婴儿被一辆大货车碾过,谁能分得清她原本的样子。
至于我,他们如果没能同时带走。
后面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把我拖上车。
神不知鬼不觉。
他们成功地把婴儿车带了回去。
我则趁机带着孩子逃走了。
第二天。
我的好丈夫被人打到全身多处骨折,没了半条命。
被人扔在菜市场的垃圾堆里。
还是好心的环卫阿姨帮叫的救护车。
我接到医院的电话时,“惊慌失措”地抱着我的宝贝在客厅转了三圈,仰天哈哈大笑。
04
这是我与恶魔交战,第一次胜利。
喜极而泣。
我“颤颤巍巍”地来到了医院,
刘建仁全身裹得像个木乃伊,只有眼珠子能转动。
我流下了“伤心欲绝”的眼泪。
跑到他床边。
他两眼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歪头表示:“我不理解。”
我的手放在他渗血的纱布上用力地摁着,关切地询问他。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我只不过是上个厕所的功夫,”
“出来你和孩子就都不见了,”
“你……”刘建仁的话被我打断。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着急?”
“我听说饭店外面发生了车祸。”
“急得我差点晕了过去。”
我一股脑儿地说完,不给他开口询问的机会。
一个婴儿被车碾得不成人形,还是惊动了交警。
但据说,暂时查不出孩子的亲生父母是谁,只能不了了之。
我继续哭诉:“后来我还是问了饭店老板娘,才知道,”
“你把孩子留在旁边的婴儿用品店里。”
“当时你人去哪了,你怎么能把孩子独自留在外边。”
我激动地双手捶着他的胸口,嚎啕大哭,眼睛干爽清明。
“要是你和孩子都没了,我可怎么活呀!”双拳下去,他脚和头弹了起来,剧烈地咳嗽着。
看着他连胆汁都要咳出来了。
连忙从保温杯里倒了一杯水,上面还冒着热气。
我出门前特意给他烧的。
“看你咳得,赶紧喝点水。”
我捏着他的下巴,给他灌下去大半杯水,这次他咳得更加厉害了。脸色涨红,双目欲裂。
放下水杯。
用纸巾给他轻轻擦拭眼角的眼泪。
病房里一样陪床的大姐见我这么细心。
“大兄弟,你这算幸运的,你看你还有老婆孩子,还对你这么好,你可一定要挺住啊。”
“谢谢姐,我老公命大,一定能挺住的,”
“上上个月车祸,他脑子被撞地开了点瓢,”
“也就住了一个多月的院,就是运气不太好,这才出院没多久,他就又进了医院……”
之后的日子。
我每天换着花样给他安排点意外。
吊瓶反血大半瓶了,我才想起来喊护士;
一天只记得给他开一次尿管,憋不死他。
……
刘健仁的命是真硬。
在医院住了才三个月,他就能出院了。
那些人这段时间没来找我们,我估计是上次车祸案惊动了警察。
他们暂时蛰伏了起来。
这三个月我一样没敢闲着。
顺带把那天来劫孩子的幕后黑手也着手调查。
发现这家公司表面做着医药研究和销售。
但背地里却是为国外的基因实验基地,提供新鲜的血包和新的基因实验对象。
要不是那天从刘建仁手机里知道了他们的计划。
提前把婴儿车给换掉,并且趁机逃走。
后果不堪设想。
05
我在网上一个讨论关于人体基因实验的贴吧里,
认识了一个叫“不吃番茄”的人。
起初我只是为了了解有关人体实验的事。
但他发的一条信息,让我多留意了几分。
他发布的信息是:关于近几年刚出生婴幼儿失踪和夭折的案例,他们之间有什么相似之处。
其中重点提到了,这些遇害或夭折的婴儿的血型一部分是属于罕见血型。
他们之中或被偷或被抢,或被卖。
我之前还单纯的以为囡囡只是被赌场的人盯上,只要把赌场给举报了,我们就能安全了。
现在看来,赌场,不过是一个中转站。
真正的敌人,我还不知道……
我盘算着如何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
把孩子和父母转移到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去。
对于那些人来说,孩子是抢来的还是买来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把孩子弄到手。
我开始在线上向“不吃番茄”询问更多孩子失踪的相关事宜,
他也有问必答。
还给我科普很多那些犯罪的一些常用手段。
最后我特意问了他:是否了解有关婴幼儿基因实验的事。
他直接私信了我。
表明了他是负责追踪婴幼儿失踪案件的警察,
如果需要帮助可以给他打电话。
或者有相关的信息可以发邮件给他。
底下附了邮箱地址。
我没透露自己过多的信息,也只留下了我的邮箱地址。
在我不确定这个人是否真的警察,以及是否可信的情况下。
我不会冒任何风险。
刘健仁拆除手上的绷带后,就拿着手机上下左右地翻看。
机身外没看出所以然。
开始一个一个点开手机里软件检查,最后发现没什么异常后松了一口气。
我知道刘健仁有所怀疑。
毕竟孩子最后是怎么变成一个假婴儿的。
若说是巧合实在有些牵强,他们精心策划的一场换婴谋杀案。
最后只带回了一个婴儿模型,他怎么也想不通。
刘健仁怎么也想不通。
但他不敢问我,我也就当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家。
刘健仁没见到囡囡:“怎么没见到孩子?”
“为了照顾你,我把孩子送到我爸妈那边,让他们二老暂时帮看着了。”
刘健仁只嗯了一声,便不再多说,看样子是同意了我的做法。
当晚,刘健仁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06
孩子不在身边,我的行动自由多了。
根据他的手机定位。
我很轻松就找到了刘健仁所在的地方。
赌场后门。
刘健仁被人直接扔到了一个人面前。
他跪爬到那人脚边,讨好的姿态像条狗。
我录下视频后,便先一步比刘健仁回到了家。
一连几天刘健仁都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都不回来。
趁刘健仁不在家的时候,我也将整理好的资料,一并发给了“不吃番茄”王队。
经过这段时间的反复试探。
我为了安全起见,还亲自到警局和他见了面。
得知他们调查这个案子已经很久,一直没有见到幕后老板。
算是确认了“合作”关系。
刘健仁消失几天后回来。
和我说想孩子了,想去把孩子接回来。
他告诉我他找到挣钱的路子了。
还甩给我一打钱,让我可以安心在家带孩子,可以去把孩子带回来了。
“过几天吧,等我休息了,就去把囡囡接回来,”
“时间充足,顺便还能和我爸妈他们一起吃个饭。”
“我明天就要看到孩子。”刘建仁怒了,我的脸印上五个火辣辣手指印。
这几个月我除了跟踪刘建仁收集资料外。
其余时间都用在了散打训练上,但是今晚我不能和他动手。
鱼儿还未咬钩,我不能暴露。
只是,他们比我想象中还要着急。
晚上我加完班回家的路上。
被一帮人拖上了一辆面包车。
我奋力反抗,被人用棍子从后背给敲晕前,我按下了随身携带的伪装报警器。
希望王队能及时收到。
07
我被带到了一个废弃仓库,双手被绑在身后。
被人用冰水给泼醒的。
我睁开眼,面前就是刘健仁狰狞的脸,
他用力的捏着我的下巴:“苏潇潇,你个臭婆娘还敢跟我玩阴的,”
“你以为把他们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吗?”
“带上来。”
我心里升起不祥的预感。
角落里,爸妈被人推搡走出来,
妈妈的怀里还抱着囡囡。
我急了,“刘健仁你这个恶魔,你有种冲我来,你放了他们。”
爸妈被他们赶到了我的身边。
刘健仁松开了我。
“放心我会让你们一家团聚的。”
爸爸蹲下来左右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潇潇,你没事吧?”妈妈在一旁不停的掉眼泪。
因为抱着囡囡,眼泪全都掉在了包着囡囡的毯子上。
这帮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盯着我们,我以为已经把他们藏得够深了。
没想到我还是低估了他们的能量。
现在的这种情况已经打乱了我们原本的计划。
一定要冷静。
我不能慌。
不能慌。
……
正当我思索着应该怎么办时。
外边进来一伙人,一个个西装革履的。
如果我们一家不是被他们绑架来的,
我一定想不到,他们竟然是干着禽兽不如的勾当。
刘健仁和他身边其他的小弟立马迎了上去。
一个梳着大背头、手拿佛珠的人走到我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能生出特殊血型的母猪?”坚硬的皮鞋踩在我的脚上,我的脚骨正慢慢的移位。
“我以为刘健仁会舍不得你们,”
“我还担心只是把孩子带走,你会不会把警方找来,”
“现在看来这个问题已经不存在了。”我疼得额头冒汗。
眼神凶狠地瞪着他和他身后的刘健仁。
我赌上门牙被咬断的风险。
一嘴咬上张德踩在我脚上的小腿。
我要撕下他一块肉。
我被他的手下一脚踹翻在地。
张德疼得直叫唤。
“我要让你们一家都去当猪仔,还要把你们的心肝脾肾通通都摘了。”我被他的手下摁在地上。
“哦,不,你这个贱人用处可大着呢。”
“你和刘健仁既然能生出一个 A 亚血型的孩子。”
“那就证明你们还能生第二个。”
“还是说,不论孩子父亲是谁,只要母亲是你就行。”
张德手里的拐杖嵌进我的肉里,只要他轻轻转动,前面的尖刀割就能断我的锁骨。
“你,将会成为我们最有价值的母猪,”
“你的孩子也会是最有价值的血包,”
“至于他们,看在还老不死的份上,就大发慈悲只摘器官,哈哈哈……”
伤口处开始渗血,可我感觉不到疼了。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可以不活,但我要他和刘健仁死。
刘健仁躲在后边,畏畏缩缩。
“你不要做无谓的挣扎,能被大老板看上是你福分,你就当为我做点贡献了。”
张德的手下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
挣扎中我手上的绳子松开了。
我抬脚狠狠向那人的脚面跺下去。
那保镖疼得松开了我。
我没有一秒的犹豫直接抬腿将刘建仁踹踹了过去。
他受力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铁栅栏上。
趁张德还没反应过来,我夺走了他手里的拐杖。
用有尖刀的那头抵着张德的脖子。
把他禁锢在身前,退回到我父母身边,将他们挡在身后。
“都别过来,你们要不想他死的话,”
“都给我退出 5 米开外。”
手上的力气不断加重,刀已经戳破张德的脖子,渗出了鲜血。
刘建仁已经被我癫狂的样子吓得说不出话来。
此时的张德还在嚣张地放着狠话。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们今天一个都逃不了。”我手上的力气又加重了几分,
“你以为我不敢吗?”
“既然我们一家都活不了,那就拉着你一起陪葬也不算亏。”
刀快要戳破张德的大动脉时,他终于慌了。
“只要你放了我,我之前答应给刘建伦的 250 万。”
“我可以给你,不,我再加 250 万,”
“一共 500 万,只要你放了我,我什么都听你的。”听着张德的话,心中冷笑。
“怎么,你怕了?”
“你的建议我倒是很有意思。”
“不过,我有个条件。”张德疑惑地斜眼回头看我。
“不明白?”我抬头示意他向刘建仁的方向看去。
张德立马心领神会。
用眼神示意手下,将刘建仁绑了起来。
我看着只是被绑了双手的刘建仁。
皱了下眉。“张老板,你糊弄我呢?”
“这诚意可不够,看来你的命,还比不上刘建仁那狗东西的。”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又深了几分。
张德疼得大喊:“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那狗娘养吊起来打。”
刘建仁冲着我大喊,“你这个贱人,敢让人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几分钟后。
我看着出气多进气少的刘建仁。
心里终于畅快了几分。
“看来张老板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砰!”
一声尖锐的枪声从远处响起,
一颗子弹打中了我抓着拐杖的手。
刘建仁趁机逃脱。
我顾不上其他。
转身拉着爸妈,躲到了大铁桶后面。
……
安静了一会。
从外面又进来了一伙人。
这次领头的,是一个身高进 1 米 9 的大光头。
额头上还有一道疤。
“张德,你是越来越没用了,竟然被一个小娘们劫持,真是丢我们这一行的脸。”
张德哈腰,“彪哥,我也是一时大意,没想到这娘们这么烈。”
光头不愧是他们的老大,二话不说走直接走到铁桶后面。
用枪指着我了,
一脚将我踹翻在地上。
被踹的地方,骨头像裂开了。
我吐了一口鲜血。
我的爸妈此时已经被吓傻了。
囡囡也被刚才的枪声惊到,嚎啕大哭。
妈妈强行镇定,温声哄着怀里的囡囡。
“来几个人将他们全部捆上。”
“孩子就直接送到总部实验室。”这里你们已经待得太久了,马上转移。
08
几个人上来,迅速将我们的双手捆住。
一个人想上手抢夺孩子,我妈死死抱着囡囡不放手。
我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将那人一脚踹开。
其他人见状全都朝我攻击了过来。
“让开!”
其他人纷纷停下了动作。
我看着光头缓缓举起手中的枪,绝望地闭上了眼。
枪声响起,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
我睁开眼,只见头应声倒地。
一队穿着制服的特警冲了进来。
每个人的手上都配了枪,枪口对准那些人。
将他们一伙人团团围住。
那帮人中唯一手上有枪的光头,已经被打倒。
他们无处可逃。
……
我们被送到了医院。
王队来看了我们。
从王队的口中得知:
那个光头就是永盛生物的话事人,当晚差点被一枪毙命,现在被重点关押。
只是因为要从他嘴里撬出更多线索,暂时留有一命。
不过死刑是跑不了了。
我的丈夫刘建仁,在被解救下来时,已经没了气息。
其他人,则会根据犯事的程度进行严惩。
原来那天晚上他们早就在仓库外埋伏好了。
但是因为中途收到情报说:
永盛生物真正的掌舵人会出现。
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营救。
为此专门向我们道歉。
我从床上坐起来。
“没关系,我们一家现在还能整整齐齐,多亏了你们及时赶到。”
“只是,我有个请求。”
“我希望警方在公开案件时,不要透露我们一家的存在。”
“我们只想过平静的生活。”王队答应了我的请求。
还贴心为我们一家换了身份信息。
我搬离了之前的城市。
带着孩子和父母换了新的地方生活。
至于关于那个生物公司,以及犯罪团伙。
在后来警方公开的案件中表示。
负责人欧德彪,是一个跨国走私贩,手上沾染了无数鲜血。
他的公司更是以人口走私业务为主,与国外某个人体基因实验室保持着长期稳定的合作。
合作的区域除了欧米那边,还有东南亚某个小国。
那些没有实验价值的,统统被转卖到了那里。
只要是人,到了他们手上,就是能换钱的货物。
在国内,他们通过开设地下赌场、酒吧、KTV 等产业,来收集猎物。
还有最可怕的手段是,通过开设黑诊所,来收取病人信息。
看到这,我才想起来囡囡有一天晚上发了高烧。
我觉得离医院有些远,便在家附近的一个诊所,给囡囡吊了针。
不久后,刘建仁就从我手里抢走了囡囡。
现在想想刘建仁欠下巨额赌债。
应该是被他们设计的。
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刘建仁发卖妻女。
可能囡囡的信息就是从时被泄露出去了出去。
事实证明。
我的猜想没错,那个永盛生物倒台后。
市里突然好多诊所,接连倒闭关门。
只是这件事并没有在新闻里说。
警方可能怕引起市民的恐慌吧。
我看着新闻里播放,
从永盛生物秘密实验室里搬出一具具,残缺不全的婴儿尸体时。
寒意穿透了我的四肢百骸。
他们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被抽干了血,有的被挖空了双眼……
31 个婴儿。
整整 31 具尸体。
却没有一具尸体是完整的。
那个新闻就像一个噩梦一样缠绕着我。
每天晚上搅得我无法入睡。
我真怕哪天我一睁眼,囡囡就被人带走抽干了血。
每天像惊弓之鸟一样,战战兢兢警惕着身边的人。
我知道那些罪恶的根源还在。
只要我的孩子身上流着的,是他们眼中的稀缺血型。
我们就没有真正的安全。
纠结了很久,我最终还是找到了王队。
我打算加入到警方打击境外犯罪的队伍中。
利用自己的黑客技能,协助警方破译和追踪境外犯罪网站。
作为普通人的我。
没办法像保家卫国的战士一样,去前线与犯罪分子面对面搏斗。
但是我也想为消除罪恶,维护和平出一份力。
经过多年的努力和一代又一代人民警察的付出。
在打击境外犯罪的道路上,终于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四大家族”犯罪集团被彻底摧毁的消息传来,
我激动的抱住了和我一样双眼顶着乌青的同事,
我们一遍遍回看电脑上相关的新闻报导。
看着一批批被解救出来的同胞,流下热泪。
当晚我终于沉沉的睡了个好觉。
更新时间:2025-04-16 23:29:59